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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还惦记着我那被磕到的地方?这在我们所经历的所有疼痛里大概是最微不足道的……还是说师兄你想玩的游戏?”
楚子航依然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执着地要给他揉去疼痛——在这个情况下,竟隐约和当年那个八婆又固执的师兄重合了。
路明非无端生出点怨愤来。在他最难熬的时候,楚子航身上曾寄托着他仅存的美好与祝愿,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一切覆水难收,这份幻想也碎成一地晶亮的粉末。
——你怎么能若无其事地捡起碎片,把自己粘得歪歪扭扭,再认真地放回我的手里呢?
晦暗在眼底聚沉,路明非的目光落在了楚子航锁骨的那串数字上,笑了笑:“这样吧师兄,我觉得这个A’有点丑。我们把它烫掉好不好?”
楚子航从来不会拒绝他。
那只雪茄被燃起,是路明非从恺撒那里顺过来的。烟头碰上皮肤发出滋啦的声音,像纣王发明的炮烙。楚子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向有直面这些东西的勇气。
空气里有焦糊的味道,A’被烫掉了,那个位置变成了一块丑陋的疤。路明非看着楚子航望过来的视线,顿了顿,有些无趣地掸落了烟灰。
他承认,昂热对他所教、所做的一切终于扭曲了他,他做的一切事情里又都带着被调教出的影子。他连使用鞭子的手法也是昂热一点点教出来的——之后他肆意地对面前的人发泄恶意,又在某个时刻恍然清醒,寒冷与厌恶的情绪几乎淹没过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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