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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Gaterig (楚路/恺路/昂路,路人提及) (17 / 19)

还不赶快来体验!!!

        鞭子从路明非的手中垂直落在地上,他像一个发条走到尽头、终于脱力的玩具小人。

        可是楚子航不声不吭地抱住他,抬起落满鞭痕的手来,一,二,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思绪模糊间路明非觉得室内也下起了雨,也许是屋外的水汽被带了进来,也许是楚子航的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他抬起手想去挥开,才发现雨在眼底。

        楚子航凑上前,吻掉他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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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破开了一个口子,短暂地翻涌出一点真实的内里,又很快闭合。从前路明非在天台看车水马龙的时候缺乏倾诉的对象,如今却缺乏表达欲了。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在楚子航的唇瓣蹭过他鼻尖的时候突兀地抬起了头,得到了一个偷袭来的、水到渠成的吻。他哼出一个得意的鼻音,而楚子航在被偷袭后大概还在发愣,也可能是想说些什么,无意识地张了张嘴,没有闭紧的牙关给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

        舌头深入口腔扫过上颚,坏心眼地在靠后的位置舔吮戳刺,煽风点火又浅尝辄止,迅速转移到内壁和牙根作乱,动作透着熟练的轻佻。这是一个由路明非主导的吻,温煦又绵长,楚子航只是偶尔追逐,在唇齿相贴的间隙与他交缠,又在分开后咬了咬他的唇珠。

        室内的温度攀升,凌乱的呼吸在耳际放大,窸窣声里衣服堆叠在沙发的角落。路明非起了点炫耀的心思,他像一条懒洋洋的泥鳅从沙发蹭到地上,就在楚子航对面,与他平视,然后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身后那幅巨大的世界树。

        楚子航的指尖蜷曲,他在抗拒着什么。可能是想起自己曾经被纹身的痛,靠着简单的面积对比进一步量化了路明非的痛。路明非扣住他的手腕,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也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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