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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医生过度治疗/争吵爆发 (2 / 18)

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坐下的时候椅子发出轻响,冷气沿着脖颈灌进白大褂,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又低头看了黎振声一眼。

        黎振声正在划手机。那是器械公司的人发来的新目录。

        顾砚已经习惯了。

        他18岁进医学院,S大八年本博连读。那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穷学生,背着一只洗得发白的帆布背包,脚踏实地走在南方老校区青苔斑驳的砖道上。黎振声,那时候不过是个刚评上讲师的年轻医生,清瘦得像风吹就倒,眼里总带着点疲惫。

        可他讲课很认真,从没摆过架子。

        每次下课都会留下来回答学生问题,从不显不耐烦,哪怕那些问题很蠢。

        顾砚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大一《人体解剖学》的实验课上。黎振声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系着深蓝色领带,连发型都有点过时。他一边熟练地操作着台上的解剖工具,一边语速平稳地讲着每一条血管的走向。

        那时候顾砚刚刚从大山区里考出来,什么都不懂,连实习报名的流程都不知道,是黎振声在一次下课后拦住他,温声提醒:“你基础好,可以考虑来我们实验室,最近缺人。”

        他就跟着黎振声了,从18岁那年开始。

        那时候的黎振声不收东西,连学生借他的笔都要还。他不碰烟酒,不应酬,从来都是食堂三楼最靠窗的位置,白粥配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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