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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茶?茶粥?”卢若兰听完了若有所思,道:“似乎说得有些道理,改天妾身试试。”
随后,她又问道:“崔县令既能明断案情,又会做糖霜,懂井水如何变山泉水,甚至还对茶道颇有研究……妾身听说您以前是贩酒为业,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呢?”
崔耕当然不能说,哥们做了一场荒唐大梦,梦中魂穿千余年,这些略懂略懂的东西都是梦中所见,梦中所学。不然这话一出,卢若兰不把他当疯子才怪。这话说出去,要么没人信,要么怕人深究。到时候武则天一纸诏书下来,问,你觉得朕还能活几年?朕的大周江山还能传几代?这不是上赶着去送人头吗?
当即他敷衍道:“嗨,我这人平日就是爱琢磨,偶有所得罢了。”
“琢磨?”卢若兰眼波流转,展颜一笑,道:“是一个人琢磨呢,还是俩人一起琢磨呢?比如说……聚丰隆的大掌柜曹月婵?”
崔耕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曹月婵?跟她关系不大。”
“是吗?可妾身怎么听说,她是崔县令的未婚妻呢?”
“啊?哦,呵呵~”
对于这事儿,崔耕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苦笑道:“说实话,月婵到底是不是本县的未婚妻,我自个儿也捋不清挠不顺。”
他也没加隐瞒,简略地将自己和曹月婵的关系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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