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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薛瑶英也不是胡说,而是对症下药,做诗赋离不开切韵书的,故而让他去找胜业寺的那位神秘女写经人。
这时通济坊直到长乐坡这一大片土地,夜色已深,既然契约借据也已签署过,薛瑶英就对高岳说,“逸崧,今晚便留宿于红芍小亭当中,明日再回国子监不迟,记住今晚之事务必缄口。”
小亭宅院的处偏房里,高岳忸怩不安地坐在八脚榻上,高脚烛灯边,芝蕙褪去半臂衫,通身只着那件淡黄色的轻纱衫子,十四岁娇柔的身躯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郎君请漱口。”芝蕙半跪在他的面前,柔声说到。
高岳难堪地漱完口,芝蕙又低身为高岳褪六合靴,可能是这靴子原本主人被烧掉的那位的小腿肚被现在主人的要细些,所以芝蕙褪得有些费力,她的小脸便挣得通红,抓着靴子边的手剧烈地来来去去,练垂髻在粉嫩的肩上宛如蝴蝶般晃来飞去,青色的抹胸下那对发育起来的花苞更是随着她的动作抖起来。
高岳“唔”的声,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失态的,但是好像已经有些迟了,芝蕙咦的一声,就问郎君为何要夹腿,这样小婢便更不好褪靴子了。
“我自己褪,我自己褪。”高岳为掩饰尴尬,急忙弯下腰来,将腿收回来,自己拽下了靴子,然后笑着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自己来就行。”
就这样,在红芍小亭美美睡上一觉后,次日一大早,高岳便来到通济坊,在那里的车坊芝蕙再次给他雇了顶檐子,直接送往城北的务本坊。
结果到了务本坊国子监墙外,高岳刚刚下了檐子,便听到墙内人声汹汹,寻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急忙自正门走入进去,当面就见到跑来的刘德室,“怎么回事?”
“出大事了,当朝宰相杨中郎要在咱们国子监,以寿诞的名义宴请朝中诸位重臣!”刘德室拉住高岳,“杨中郎以前是当过国子祭酒的,现在虽贵为宰相但依旧很牵挂我们国子监,所以才将宴请地点特意摆在这里!快快,逸崧,我们得回去换上正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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