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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Gaterig (楚路/恺路/昂路,路人提及) (9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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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道已经结痂的鞭痕错落于胸前,从乳尖绵亘到腰侧。恺撒沿着那无序的痕迹描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擦过乳头,感受到它逐渐充血红肿。

        路明非不适地动了一下身体,最后一点衣料落在地上,他身后巨大的世界树纹身像一副画卷展开。

        树干以脊柱为依托,生长在他的身上又融进他的骨血。树根在后腰蔓延,盘根错节的茎须收拢于尾椎,向下没入隐秘的丘壑,驻扎于深渊。

        恺撒的手固定住路明非的背,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抚过,细细地辨认着什么,仿佛记数年轮。几乎布满后背的是半朽的树冠,脉络旁逸斜出,细密交错如同蛛网,而其上纵横的伤疤虬结为凸起的半朽枝桠。

        温热的唇在路明非的胸前流连,落下一串蜻蜓点水的吻。移动到锁骨的时候,一路按压着的伤疤也攀到了肩膀。那节细细的枝丫隐隐现出继续舒展的动势,末端缠上肩胛骨,盘桓出一个扭曲的“S”,给这幅浮雕勾勒出一个脚注。

        “这是最新的烙印。”恺撒在那处“S”之上覆上自己的吻痕,犬齿贴上了颈动脉,“你来之前被谁上过?”

        语气直白坦荡,内容却如同刀匕。

        “老大,加图索的家训里是不是没有‘勿揭他人短’这一条啊?”路明非觉得痒,侧了侧头。

        “加图索的家训对我来说只是一纸空文,你知道的,但想必他们更乐意痛打落水狗。”恺撒耸了耸肩,“而我一向奉行单刀直入、剜肉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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