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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扁鹊。”路明非夸赞,“可惜蔡桓公病入膏肓,你剜肉补疮和凌迟有什么区别?”
“你看,你还是承认了。”恺撒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个惩罚性质的牙印。
路明非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们确实在发疯。恺撒沿着树干向下,在尾椎处轻轻划过一个圈,继续向下探寻世界树扎根的土壤。两根手指挤进湿热幽邃的甬道,规律性地扩张抠挖,他听见路明非喉咙里一声闷哼。树干弓起又被镇压,枝桠随着肌肉的颤动而舒展,整棵半朽的世界树剧烈地抖动着,像是在这个瞬间活过来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贴在路明非的耳边说,第三根手指正在破开滞涩的肠壁,“你被谁上过?”
“斯宾塞、贝奥武夫……”
“继续说。”
“还有……还有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士,气质冷冰冰的。你记得吗?”
“伊丽莎白·洛朗。”恺撒挑眉,“我没想到你会用上‘漂亮’这个定语。你对她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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