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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姚想我!”那士卒半真半假抱着心口欢呼一声,周围一阵哄笑调侃,有说他自作多情,有凑上来也让姚涵想想自己的。
姚涵笑着掬一捧水泼回去,口中道:“都想,都想,排队来,不要急,我必雨露均沾……”
一时间鼓掌的吹口哨的此起彼伏。
谁都知道是开玩笑。但谁都乐意被姚涵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军营嘛——有些事是自古以来的天性。
实际姚涵笑呵呵信口胡言,心下却是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为何我看常清便觉不同?
不同是前两日忽然品出来的。时值秋初,天清气朗,一波人凑着搓澡,拽了姚涵同去。尹军医千叮咛万嘱咐,擦擦可以,伤口切不能沾水。拽姚涵的士卒应得比姚涵还快,七嘴八舌道知道了知道了。
到了湖边衣服一脱,十几人如十几只膀大腰圆的土黄色饺子,扑通扑通滑下锅去。姚涵脱了罩衫坐在湖边,一身精健肌肉匀称覆着修长骨骼,在骨缝处收紧了绞进去,流畅漂亮得叫人目不转睛,便是伤痕也只是画龙点睛,添出几分凶悍气质,越发惹眼。偏他只能沾水擦擦身上没有伤的皮肉,坐在水深不过膝的滩头,颇有些可怜巴巴。
这时一抬头,十几位同袍的躯体便映入眼帘。他原并不觉有异。裸体嘛,军医营帐中见得还少么?他这半年几乎都是与军医同住,脱光了治伤的同袍比比皆是,他早麻木了。
然而这日不知哪根筋一抽,他忽然想起一道人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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