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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一声闷雷滚过,天色愈沉。
何素望一眼天,低下头来,小心地将怀中人更搂紧几分。
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气,空气中潮意三两分。稀疏木冠自头顶掠过,马蹄踏踏声间,虫鸣一时盛极。不知为何,叫人心神不宁。
要下雨了,何素想道。不觉又忧心望向怀中人。他这副身体,遭雨一淋,不知会如何……
数日不见,姚涵较涿州分别之时更为苍白虚弱。此刻三伏天气,何素将他抱在怀里,竟觉有些微凉意,手指触及肋下,隐隐摸得骨骼。
这却也是理所当然。胸口受了贯穿伤之后毫不休整便连夜直扑檀州,去闯胡人的大帐,铁人也经不住他这般折腾。便如此,他居然还从檀州那群追兵手下逃出生天了……也不知其间是如何九死一生。只能说,能如这般再相见,已是万幸。
只是,便知是万幸,何素又如何能不心疼?心疼之余,复又自责。
他若有更好的攻城计,姚涵何至于次次如此……虽说姚涵总说,我无妨的,我情愿的,我欢喜的,是我自个儿拿的主意,我求心愿得偿罢了,常清,笑一笑,莫要皱眉……可他终究觉得是有妨的。姚涵待他这么好,他为何总回报不了姚涵同样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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