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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却是恨怨眷恋杂着后悔气愤蓦地一起涌上心头,张口欲骂:“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话说一半,攥着手中银子,复又哽住。老张头推她道:“快些走罢!”
老妪剜他一眼,却是万难离去。
“莫慌,若是无碍,稍后俺自来寻你。”
“你可说话算话!”
老张头点头如啄米:“俺懂!”
“护着你孩儿些!”
蹄声愈近,老张头无暇多言,动手将老妪与惠儿推出后门。
惠儿瞧着那门关上,忽然挣脱老妪的手便要往回跑。扑在门上一推,却是纹丝不动。但听咔哒一声,竟是从内闩上了。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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