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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素闻言不由心焦。

        按姚涵的效率，若是没有意外，此刻已该捉到图兰，胡军都该被胁迫着退兵了才是。可如今，姚涵呢？姚涵决不会无缘无故临时变卦，那么想必，变的就不是他的卦，而是图兰。

        城西皇子府发生了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何素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做出了决定：“围三放一，将西门留给胡军！”

        亲兵不假思索：“是！”立即飞奔下去传令。何素蹙眉一夹马腹，纵马向西而去。

        ——败军若憋在城中，他便始终不能转头回援檀州，于城中百姓而言，也是百害而无一利，毕竟穷途末路的困兽，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既然如此，那何妨给胡人败军留条去路？

        身陷绝地的死战之师不好打，看见一线希望后急于逃窜的溃兵可就不一样了。

        更重要的是，姚涵——

        你此刻可是在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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