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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X别变成命运 (13 / 14)

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帮埃里希盖好被子,顺势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好瘦好瘦,上半身骨骼轮廓清晰可见,都有点硌手。我按压他上臂时不敢用力,生怕不注意就捏碎他的骨头。

        我爱埃里希脊背和肩膀的线条。刚来拉瑙卡时它们笔直挺拔,似乎再多的鞭子也不能使他弯曲分毫。事实也确实如此,衣衫整齐时埃里希永远昂首挺胸,哪怕坐在桌前喝咖啡也一板一眼。然而在经历了无数次也许并非我本意的训练后,他很难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保持骄傲和风度。被剥去服饰的庇护,他开始下意识的习惯性微微欠身,背后隆起一条修长的骨骼轮廓。他想保护好乳头,至少尽力隐藏,不要让它们引起我的注意。我会掐它弹它拧它揉它,边吸吮边盯着埃里希痛不欲生的表情甘之如饴。没了衣服的人都会变得佝偻而不堪,埃里希也不例外。睡前他低眉顺目的半坐在床上,嶙峋的锁骨和弯曲的脊背写满屈服和凌辱。下半身拢在被子里,一直覆盖到紧窄的腰腹,上半身布满伤痕和淤青,饱经凌虐。

        我不知道在等待我临幸或是施刑的时候埃里希在想什么。我很难清楚的看到他的脸,有时候是被碎发遮盖,有时则像蒙着一层雾一样模糊。他低着头,眼神涣散,虚虚的盯着什么,偶尔抬头看我一眼,随机挪开。当我按着肩膀插入他时,埃里希依然无法聚焦,空洞的直视前方,却什么也看不到。他的侧脸还是很美,像那种最好的军人,如果没有伤痕应该会更漂亮。埃里希一看就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嘴唇薄薄,永远紧抿,眼眶深邃,大多数时候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带着点忧郁。有时候我猜测也许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快乐的埃里希是什么模样,以至于我不在乎他是否快乐。我不好奇了。插入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不论是强奸还是做爱。当我把埃里希按到在枕头里后入时,他的声音都被模糊成呜咽,“我爱你”和“我恨你”的差异可以忽略不计。哀求和咒骂都不能影响我分毫,我不断的抽插,不断的羞辱,直到尽兴才停下,留下他蹒跚着走进浴室清洗。我夸奖他真是省心,一个自动清洁的性爱玩具。强暴他时我什么都不在乎,爱我,恨我,怨我还是怕我有什么区别。不论怎样,他都双腿大张,无条件的接纳一切。就像人不会在乎牛是否愿意被吃,我也不会费心关照一个没有决定权的奴隶。

        然而埃里希逐渐发展出了耐受性,对疼痛变得麻木。新的折磨就变成了爱抚。密集耳光和殴打后的亲吻安慰和柔情蜜意时的凌虐羞辱同样让人疑惑,我喜欢看到埃里希惶恐不安的模样。他猜不透我的目的--并不是因为我比他聪明多少,而是埃里希早就被折磨的筋疲力竭。

        “很好。”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既有温柔也有示威“休息吧。明天我给你送肉桂粉的燕麦,记得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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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批评格略科怎么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他虚弱的辩白了几句就不再说话,站在桌子前垂头丧气的接受指责。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语气慢慢也缓和下来。

        “约瑟夫,约瑟夫,”我靠在椅背上,仰头看天,“我不是生你的气。你是乖孩子,如果他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格略科主动走到我背后开始按压我的脖子。他的力度和位置都很精妙,爽的我浑身发软。不得不说格略科真是个伺候人的天才,比穆勒还有技巧,难怪柳德米拉说我捡到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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