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埃里希咬牙切齿,誓死不从。很快格略科就演不下去了,他将我的沉默视为许可,直接掐住埃里希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埃里希脸憋的通红,嗯嗯挣扎了一会儿开始反击,两个人就这么你掐我我拽你的较劲儿,看得我又烦又无奈。
我想说什么,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口哨,回头发现隔壁的恩斯特刚被解开束缚,正在索菲亚的监视下锻炼身体。他面无表情,神色冷漠,赤足站在水磨石的地板上,先是下半身不动,扭转腰部,双手贴住后脑勺,时不时从病袍中露出一闪而过的肌肤。他的动作非常标准,然而索菲亚却不太满意,不断吹毛求疵的用纪律杖拨弄。“腿张开一点,与肩同宽。”她力度适中的拍打恩斯特的膝盖。“打直,不要弯。”
恩斯特完全失去反抗的欲望和任何羞耻心,全神贯注,旁若无人的完成每一个锻炼姿势。不得不说看上去有点蠢的,高大的金发上校像个孩子一样在小姑娘的监督下挥臂扭腰,完成一系列近乎羞辱戏谑的行为。他弯下腰用手指触碰脚尖时睡袍向两侧滑落,完整的露出后背和臀部。他刚准备起身,却被索菲亚用手杖轻轻按住脖子,“停,保持一分钟。”说完,索菲亚笑着冲我挤挤眼睛。
一分钟足够我们欣赏他的裸体了。脊背,大腿和臀部布满颜色略深的斑驳疤痕,大多已经愈合,阴茎和肛门附近包裹纱布和一种类似于凝胶的药物,两条细胶管固定在大腿上,另外一端似乎延伸到小腹和肚脐。我向两腿间看去,发现了割礼的痕迹,以前绝对没有。卡扎罗斯没有割包皮的习惯,就连米加斯也只会用它当作尿床的治疗手段,这显然是卡季卡的手笔。这是一具完全剥夺了身份的肉体,他的灵魂和认知消失殆尽,肉体却比往日地更健康。这很恐怖,恩斯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连生还是死都无法选择,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他的身体成为进步的基石。莱勒诺夫曾用一种蜜蜂比喻卡季卡。它在繁殖育儿时会变成捕猎高手,将猎物麻醉后拖进洞穴,产下虫卵。猎物还活着,只是无法动弹,静静地等待幼虫孵化,开始活生生的啃食母亲为自己准备的新鲜食物。恩斯特毋庸置疑是完美的猎物,健康强壮,可以承受反复蚕食。他是卡季卡怀着爱意精挑细选的容器和道具,在经过卡季卡的努力耕耘后终于从被血液浸透的盐碱地变成肥沃的土壤。她播下种子,现在只需静静等待发芽。
恩斯特完成锻炼后躺回床上,那半边房间从此陷入寂静,留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吃不吃?”我抹了把脸,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粗鲁怒火,“非要我揍你?”
埃里希闭上眼睛,脸颊还有三四道红肿的指印,楚楚可怜,“我自己吃,不要你们碰我。”
我同意了。他虚弱不堪,拿勺子的姿势非常笨拙,颤抖不停,一口要磨蹭很久才能送到嘴边。他一点一点吞下冷掉的燕麦粥,喉结艰难的上下起伏,没一会儿泪水就落到碗里。太耻辱了,沦为俘虏的少校惨遭轮奸,如今又在摧毁他所有尊严的凶手的凝视下吞下苦果。每一次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埃里希兴致勃勃充满浪漫色彩的反抗无一例外结束的仓促狼狈。他被殴打,被胁迫,被强暴,被折磨的毫无还手之力。每个失败的反抗都是一道裂缝,埃里希晶莹的灵魂如今疤痕累累。我和他心知肚明这是场赌博,赌他什么时候会屈服,将神智拱手让人,彻底变成瓦耳塔的鬼魂。
他吞下满是泪水的燕麦,翻过身去,不看我也不看格略科。我对他的合作和温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没有悬念,永远绝对控制的一方总是能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