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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归看向头顶的天空，月光已渐渐被云朵所遮掩，周围越来越暗。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视觉。

        肖怀染缓缓道：“王虞，王氏……他的口音也很奇怪……”蛇妖说话断断续续，半天也没把话说完，崇归一低头，只见肖怀染似在看着他，又似乎没在看他，那目光怅惘若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崇归问道：“怎么了？”

        肖怀染道：“刚才那句话我好像以前说过……但又不记得何时说过了。”

        沉默片刻，崇归道：“可能贵人多忘事吧。”

        “你这话怎么像在暗嘲我？”肖怀染打着哈欠，头枕着崇归肩膀迷迷糊糊道。

        崇归轻轻拍着他的背，道：“你多虑了。困了就睡吧。”肖怀染低低地嗯了一声，道：“嘲讽就嘲讽吧，说不定明年我也会忘了你。”刚说完身体向侧歪去，崇归眼疾手快地抄他膝弯，双臂稳稳的将肖怀染打横抱起来。

        这时，怀里的重量一沉，本显困顿的肖怀染突然发难，体形似蛇般节节变化将崇归团团围住，身手之矫捷，丝毫不见刚才乏力不稳的模样。

        他把崇归越缠越紧，面露凶相，道：“哎呀！六根不净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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