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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尔会听到隐隐有枪声传来,茶馆估计已经被抄了,军队已将这里团团围住,水路上的袍哥这几日也正在被抓,章槐想,许晚洲这会儿恐怕也出不了江了。
你在哪儿,想不想我?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的人。
许晚洲再一次被林骏缠上。许晚洲的血废了他一条手臂,再破膛在他胸口开了几个洞,可林骏反倒更加胆大,也更频繁地来找许晚洲。
许晚洲伤了他,也被尸毒所伤,他先前两次的伤一直没愈合,又因为跟章槐吵架分别,持续地耗费心力,自从章槐离开后一直病着。
林骏趁夜偷偷溜进许晚洲的屋内,许晚洲并未睡,卧房门半掩着,他坐在床头,失神地摩挲着手上的银戒指。林骏忌惮地倒退一步,那枚银戒指是千年老物件,不知流转过多少人之手,阳气极重,又是章槐贴身的东西,逼得他离许晚洲三米之外。
屋内一股袅袅檀香味,那是一种令人温暖的香火味,却遮不住四处弥漫的肃杀之气。林骏在门口伫立,悄然不动,许晚洲长久地看着那枚戒指,低垂着头,林骏看不清他的容貌与神情。
许多前尘往事已经想不起来了,
许晚洲站起来,朝门口走来,林骏仓皇躲到门后。看到许晚洲朝门口走去,林骏知道他还想去见章槐。分分合合好几回,却爱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断不干净。
许晚洲走到厅堂处,身后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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