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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珠并未起疑,她温顺地说了声好。
章槐放开翠珠,冲她不舍地笑了笑,没来由地说了句:“你要是想要什么东西,托人叫我就行,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要来。”
那句话温柔至极,翠珠因这一句甜言蜜语,甘愿登上二楼高台,将自己困死在那一间屋内。可她却忘了,在章槐心里,许晚洲才是天上的月亮。她在这里空守着,纵使将心向明月,也最终不过走到奈何明月照沟渠的地步。
章槐轻而易举地控制了整个府邸里的人,他花了三天的时间,将陈惊龙烧成一具完美的人魈。烧完人魈他精疲力竭,以至昏厥了两天。两天后,他渐渐恢复神智,但仍重伤未愈,连站都站不起来。他蜷缩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如同一个濒死的人不断发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红绡曾在远处看见过章槐一次,她看到章槐一个人倚墙靠着,他的身影总是孤孤单单,哪怕是在发抖,也带着一种决绝的冷酷。他真像一棵槐树,让人想依靠却又觉得凉薄。他本性该是凉薄的罢?他是仙,生死有什么好留恋的,可他的凉薄之下偏偏有一颗时冷时热的心,偶尔流露出一点点的温情,虽然,那不是给她的,却让她察觉到了一丝丝人情的冷暖。
红绡困惑地看着他,她在人世间游荡了二十年了,孤魂野鬼,飘来飘去没个归处,可到底还是变得有人情味了。
她心底里到底还是想着能有一个人,成为她的寄托和念想,这个人爱她或是恨她都没关系,只要能让她有寄托就够了。当她看到章槐强撑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时,她忍不住心生一股怜悯与惋惜。
章槐没有踏出这扇门,他吩咐人在大宅子里到处挂起彩灯、贴上鸳鸯锦绣贴纸,甚至找人来院子里打花轿子,八人抬的大轿子,四角挂着大红灯球,精巧至极。
到了最后关头,他必须万分谨慎,决不能功亏一篑。婚宴上孝义会各大分舵的舵主都会来,到时候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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