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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族人中可以男身生子的那些人,多半是有着相当不错的姿容,君氏那位容貌绝顶的贵族二公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而柳子君和君二公子一样,是出自同族的人所生。只是,他们同为人,却并不同命。
也因着这段关系,柳子君方才可以如此轻易地取得他君氏豪门侯爷的关照和包容——若非如此关系,柳子君也早就在背叛荆离、诛戮蔡介余党又出卖君钰之后被斩草除根了,又哪来如今得君钰庇护而在宣国扎根新生的官途?
世人常笑妓子无情,道她们骨酥筋软,逐利薄义,可若非如此,妓子又如何在这风霜满地的残忍浊世自保而存活?有钱有势,自然可以慷慨解囊,宽容大方,因为有的选择;可是一个出身卑微的人,哪有什么选择呢?善良、慷慨,那只会叫自己为之搭上一切。
他从来都知道这个道理的。
在他幼年,为了一颗糖,替那个含香阁卖花的小女孩拼命,而后被她畏惧强权而出卖的时候,他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那个女孩没得选择,而柳子君也一样没有。
世事茫茫,风烈日摧,春光从来照闲人。如他们这般的轻命者,不过是在风尘中缝石爬攀罢了。
想起来他母亲的那些事,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心境,柳子君都会觉得他母亲对他人于她框设囹圄的追求态度,是那般的痴愚而可悲。
柳覃跟一个生来穷困而被卖做娼妓的女人讲什么妇人德行,可那他柳氏出身高贵的公子又为何频频流连花丛,而又张口所念所谓圣贤之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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