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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不见了,你有池铭的号码没。”樊山誉开门见山。
“我只有他办公号码,这会估计打不通。”樊岑转到个安静点的地方,“他是池林哥哥,应该没事。”
“池林发高烧,还在输液呢!”樊山誉急死了,“王八蛋他,带哪儿去了?”
“我让小纪把池家地址发给你,别着急,人丢不了。”樊岑安抚完,立马找到人吩咐下去。
樊山誉在电话这头听着,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哥,谢谢你。”
“不谢,忙去吧。”樊岑说,“没事回家来看看,王妈挺想你的。”
樊山誉应一声,挂了电话飞速冲下楼梯。
池林听见了水滴声,徐缓又规律,一声一声,渺小融入池潭中,水滴的界限由此模糊,关于其单独的定义也由此消散。
水滴不再称之为水滴,它变成了一片、一盆、一坛水。
这样的梦他不知做过多少次,他不想睁开眼,因为他知道他将会看见什么。
“醒了就别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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