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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三年的协议,到底有什么意义?
樊山誉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坐在医院大厅的排椅上等着叫号。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想得开。没办法,出生在这种家庭,又是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想不开他早跳楼了。
反正池林是送到他手上了,三年之后分不分开是他们小两口的事,他哥只是不给钱了,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唯一难搞的是池林,虽然池林现在对他表现出自然的亲昵,但终究隔了层朦朦胧胧的纱。池林就像雾里的影子,摸不真,全靠一根将断不断的线牵着。
就像池林那天出门,他去了哪做了什么,樊山誉猜破了头也猜不出来,他只能等,等池林有一天心甘情愿领他去,等池林和他说。
他只能等。
拎着药上来的时候樊山誉发现池林刚坐的那输液椅上空了,他急忙找到护士一问,听说是病人家属刚来,临时把人带走了。
病人家属。樊山誉一下警觉,他掏出手机,给池林打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关机的忙音。
“喂,哥。”樊山誉不得已,只能给樊岑打了个电话,他没池铭的号码。
电话那头吵嚷得很,樊岑应该是在看现场,语气有点燥:“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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