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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可而止。”池林低声说,用的德语。没几秒他就撒开了手,朝门前的樊山誉走去。
樊山誉知道他俩是兄弟,这种贴面礼他也习惯了,不至于吃味,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废话,谁一上来看见老婆和男人抱在一起能开心啊。
池林走过来挽上他,还回身挥了挥手,弯眼笑得很浅:“太久没见,打了个招呼。”
二人相携而去,池铭注视着白色的背影,眼睛一点点眯起,方才的笑全没了,剩下一点阴鸷。
酒杯旁落下的半截烟被他捡起来,滤嘴上还有鲜红的唇印,被池林掐得形状扭曲,火星燃烧处已经被晚风吹凉了。他捧在手里嫌恶地盯了两秒,还是装进了口袋。
池林脸色不太好看,他坐在角落里休息。厅中有些人莫名其妙地来和樊山誉搭话,都是些长辈,旁敲侧击地聊了好一阵,樊山誉终于听明白了。
池家能傍上樊家这条大船,别人看来全因为池家嫁的那个“女儿”。他俩婚礼都没办,还有可乘之机。不过樊山誉心里门儿清,他才没那么大面子,池铭现在名不见经传,再过两年就该他起来了。
池林和池铭看起来关系还可以,樊山誉没啥好担心的,端着杯酒跟一群长辈打哈哈装糊涂,半天回来就看见池林坐在摆花瓶的小桌边上,手里还捧着块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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