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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樊山誉站在他边上,帮他把碍事的手包拿起来。
“想吃点咸的,甜点吃着太腻了。”池林放下叉子,蛋糕还剩了一半,其实也没多少,樊山誉一口的工夫。
樊山誉把他剩下的蛋糕放在桌上,拍了拍池林的肩,伸手拉他起来:“昨儿买了虾仁,回去煮面条。”
他们跟这纸醉金迷的名利场格格不入,樊山誉一手揽着他的腰,司机半天才接了电话,两人等在门口,周围零零星星有一些人,没一个熟面孔。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灯光没市中心那么亮,樊山誉拉上窗帘,就见池林才摘完耳夹,正困难地够后背的拉链。
他两步过去按住池林的手,慢慢把裙子拉链拉下来。
池林的手有点发抖,他今天话也偏少,漠然脱下裙子,动作有点粗鲁地把带点弧度的胸贴撕下来。樊山誉一看,他乳尖沾到了胶,给扯红了。
“林林,闹脾气呢?”樊山誉弯腰给他呼了呼,上手搓两下,淡粉色的肉豆一下更红了。
池林被他这句“林林”叫回神,他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折起来放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件内裤。得亏是夏天,樊山誉收不回视线,他把池林从上到下扫了个遍,发现他脚后跟给磨红了一大片,好像有点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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