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目前许成岭还处于“大哥吃肉他喝汤,大哥犯错他连坐”阶段,因此宁姜不仅不介意,还利用了这个美丽的误会,趁许独峰没看见,对小许抛以飞吻。
一切都很平静,许独峰揽着宁姜入睡,凌晨两点半,他感觉怀里的猫在拱来拱去,皱眉一摸,半梦半醒间只觉触手温软,舒服得皮肤融化,当即顺着宁姜脊背向下,极亲昵地托了托肉屁股,一手抵在宁姜双腿间:“做噩梦了?”
话音未落,许独峰猛然睁眼,宁姜焦热的吐息打在他胸前,烙铁一样发烫。
待宁姜再次清醒时,天已经微微亮,许独峰头发凌乱,眼球泛红,正在他旁边聚精会神看体温计,他自己手背上有输液的痕迹,额头放着冰袋。
宁姜差不多搞懂发生了什么事:“……咦,我变弱了。”
近两年,哪怕被轮奸到昏迷,他自己爬去浴室清理干净,再勉强把自己瘫回床上,睡一觉就又神采奕奕,不至于发烧。
今天只是被搞了一顿,甚至还只有许独峰一个人,身体竟不为主观意识所左右,说病就病。
许独峰放下体温计,又摸了摸宁姜额头,松了口气,深深凝视病人:“为什么发烧?”
他的语气循循善诱,如同心理医生相信病人会配合地吐出生活中一切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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