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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姜“嘎吱”一声狠狠咬碎糖球,把它当许独峰的卵蛋——明明这种苦药可以做成药丸的,只是日常养生药物而已,不是救命的急药,然而许独峰非要逼着他喝黑浓浓药汁子。

        打一巴掌给颗糖,是奴隶主惯用的驯化手段。因此许多被家暴的女性不敢也不愿承认自己是“受害者”,总在强调:“我也有还手,我们是互殴。”“不要妖魔化他,我们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一旦承认自己是“受害者”,在痛苦中支撑她们生存的爱情幻梦便会荡然无存:他伤害你不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他想、他可以。

        宁姜则毫无此类思想负担,一旦有互殴的机会,他可不会傻到和许独峰比谁拳头大——枪是伟大的发明!

        他更不会为维系体面生活,而对每一个可能搭救自己的路人笑着讲:“我过得很好。”

        自欺欺人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天赋,很可惜他没有,他会抓住一切机会求救,见沈燕宾第一面,便明确摆出自己的身份:“是的,你猜得没错,我是许独峰的奴隶,但同时也是睡在他枕边的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传声筒。”

        ——快溺死的时候,要体面做什么?命只有一条。

        宁姜喝了药,又在心底骂够了金主,晚间颇为遗憾地目送小许离开——吃太撑了,哪怕眼前摆着满汉全席,也下不去筷子。

        小许误以为这是“含情脉脉”,反而愧疚自己没能救猫,宁姜读出他唇形:“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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