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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独峰家大业大,穿鞋的怕光脚的,一时形成僵持。

        “宁宁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我想做什么。你只要拿下许成岭,不管我挑拨他们兄弟阋墙成功与否,你都能给许独峰添堵,这对你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宗隐讲得极具煽动性,他甚至轻松地饮了一口茶,同时伸手摁住宁姜舌尖——早上宁姜的喉咙已经被他操开过,此刻软肉微颤,和被打成花苞、肿成一小团兔尾巴的小穴一样,根本不懂得拒绝,在手指侵入的一刻便压下所有干呕反应,婉转吮吸,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只淫器。

        宗隐抽出手,在宁姜脸颊上擦拭,叹了口气:“小许先生真是年轻,居然觉得你无辜可怜。”

        许成岭临走前,欲言又止地讲:“瓷器脆弱,收藏时要轻拿轻放。”

        不过呢,这话可以私下说,他却突破了自己社会性死亡的羞耻感,换完一身衣服,又转回来,当着宁姜说。

        也许这是关心,也许这是要确保宁姜知道他的关心——宁姜不敢赌,尤其他姓许。

        这让宗隐略有不满。

        他明明对宁姜已经非常珍惜,脸是完全不能动的,要精心养护,人也神志清楚,没被打药,没被弄傻,连身上的鞭痕都控制在红肿而不发紫,一天不上色就会褪去。

        宁宁是一只相当娇气的瓷器,宗隐自认养得爱惜,手指沾着宁姜的口水和生理性眼泪,硬挤入他身后肿痛肉花里暖手——熨帖的温度,丝绸般触感,实在是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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