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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调教时,他被迫俯趴,宗隐拿他当茶桌用,刚沏的红茶放在清瘦脊背上,宗隐还慢悠悠加蜂蜜,一勺一勺搅拌,每一下都逼出宁姜的冷汗。
冷汗糊住眼睛,疼得很,但稍微动一下,抑或发出声音,便是做茶桌失职,下场更惨。
现在已经乖巧到从茶桌升职花瓶,大进步。
宗隐像是没看到,但宁姜很清楚,他分明享受自己的恐惧:“宁宁觉得这位小许先生人怎么样?”
宁姜望着他,有那么一刻懒得演,反正他也心知肚明:“我的意见重要吗?嫖资不是由你来定?”
“当然重要,要想走下悬崖、嫖自己令人生畏的大哥的娼妓,可是很需要勇气的。”宗隐纵容地一笑,吹了吹茶雾,“要不要推他一把,选择权在你。”
他完全不把宁姜的讽刺放在眼里,也不打算使出怀柔手段——这点上许独峰最精明,许独峰把唱黑脸的事都交给他,自己则负责治愈和怀柔,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阴狠到底。
宁姜看得出,宗隐最恨的、也最想成为的,是许独峰。
宗隐利用许独峰,许独峰亦反过来利用他,譬如人类巧妙地使用核能——能发电,但也可能造成切尔诺贝利事故。
如今双方手中各有把柄,宗隐不介意出让宁姜,但若许独峰彻底夺走他的“私产”,他更不介意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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