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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只蝎子。”
应家动荡期间,宗隐温和的声音时常在宁姜耳畔回荡。
宗隐很少直接下命令,他更喜欢做操偶师,用暗示性语言在旁人脑中植入丝弦。
因此,一旦他笃定地开口,必有大事发生。
那时他抚摸一只细腻的蝎子纹样,幽蓝色,像停电后逃生通道的应急灯。
宁姜瞟了一眼,没太放在心上——他怀疑这是要刻在自己身上的纹身,于是迅速启动自我保护机制,没看见,就当作暂时不存在。
宁姜在许独峰处的一个月很快过去,悠闲日子总是过得快。他又被转手的那天,一如既往,没有看到许独峰本人。
宁姜没有半点离愁别绪,甚至还坐在车里刷论坛,时不时笑出声。
如果许先生想驯化他,用宗隐的残忍对比出自己是避世桃源,那真是打错了主意。
宗隐派来的司机都忍不住频频从后视镜打量——什么人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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