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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珍馐一只包子卖十文钱,小厮扔下一把铜钱,拿了两个包子便匆匆离去。田秀珍追在马车后着急说:“大人,这汤包磕不得、碰不得,切记要轻拿轻放!”
何珍馐开始点钱,她以为会像上回贵人□□饼那样,会有银子打赏。没想到数了两回的确还是二十枚铜钱,一枚都没多,看来打赏不是常有的事。
一旁的何父听完女儿要价,咋舌地问,“十文会不会太贵?”
十文钱可以吃一碗面、还能加河鱼、甚至昂贵的羊肉当浇头。旁的大铺子卖肉包子才三四文,他原本是想着卖五文一只的。
何珍馐低声说:“爹爹,我们买了虾、猪骨、老母鸡,虾皮本就是贵物。人力也是贵的,我们全家人昨晚仅做了这点灌汤包……”
汴京深居内陆离海远,海货物价居高不下,做包子用的海虾干要两百文钱一斤。
何父凝噎,虾皮是贵,他看女儿磨的那点虾皮粉撑死了十文,他在心中快速盘算着:灌汤包.皮特别薄所用面粉十斤,大头支出还是豚肉,三十斤豚肉合计300文,熬汤所用的虾皮猪骨老母鸡这些加起来不过五十文。
十只包子里只要卖出两只包子就回本了,这……还不贵呀,简直漫天要价了。
何珍馐发现何父不能理解这些,改而说:“我们要还100两银子呢……”
一百两银子果然是何父的死穴,一提欠债他就彻底安静下来。别说一个包子十文钱,能卖得出去,卖十两他都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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