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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婷一声嗤笑,“少在这儿装老好人和稀泥。你理解个屁。”
她神色讽刺,孙漠北手足无措,实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他知道这种设身处地的说法很苍白无力,可他总不能像根木头在这里安静地杵着吧。
黄婉婷伸手一指,“左边抽屉里有包烟,还有打火机。拿给我。”
孙漠北“啊”了一声,“这样不好吧。”
还没来得及把“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这八个十分有力的字四平八稳地说出来,黄婉婷的语气一下就变得强硬,“叽歪什么,叫你拿你就拿。”
孙漠北不敢反抗,只得老实地拿过来给她。她叼一根纤长的白烟,右手一按火机,接着闪烁的火苗将烟点着了。浅灰色的烟雾顿时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吞吐烟雾的时候,黄婉婷的五官模糊浅淡,像被连绵细雨笼罩。
“雪场老板姓赵,黑白两道通吃,手底下还有厉害的打手。他本想私了,我爸不干,说他们明知有问题还拖着不解决,这事与钱无关。之前老黄请过不少律师,多半听到他名头就吓跑了。剩的不多,大半心里也犯嘀咕,我赶他们没太费时,”抽着烟提神,黄婉婷的语速略快了一些,“姓赵的说了,我们敢告,他就有办法堵,还会卸我爸两条腿,叫他跟我一个德行。这种人,我们惹不起。我赶人走,是为了我爸好。”
似乎想到了孙漠北天真的“我理解”,她又笑了几声,才说:“现在明白了?小朋友?”
孙漠北不好意思,把头低下来了。他为自己之前那些天真的误读与错误的揣测感到十分抱歉。果然,他永远不知道每个陌生人面前拉下的帷幕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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