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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明不承认自己喝醉了,苦苦思索了一会儿,坚决不认错;“谁说我是和仪,只要我是神君,爱娶谁就娶谁。”
“你要是神君,也是个和仪。”宁无忧低声笑:“我在这里,你都没发现什么。”
为了天元抡魁,秦二一年顶头出来三次,宁无忧一开始打算在剑宗附近安家,想了又想,觉得剑宗到底还是有天元啊地织啊之类的,他怕这个,怕人上门来找他,怕别人以为他平时是个好大夫,就一直能当个好大夫。
当大夫的时候他尽心尽力,就算遇到了脾气不好的人家,也绝不会当面如何,他把好脾气摆在了脸上,再蛮不讲理的人,顶多就是不争不吵的让一让。这样的大夫,当着也是吃力,大多数时候不累,小半时候够呛,因此他给自己定了规矩,要住得远,不要谁上门来,上门要是撞上他潮期,那就要出麻烦了。
屋子搭建好的时候,宁无忧又去找木匠打了架子,用来放他宝贝的药材和医书。到了第二年,秦二说厨房不够,地窖最好也挖了,宁无忧折腾了半个夏天,总算弄好了地窖,秦二过来送礼,带了一些硝石,浸在水里,又隔了个小酒坛子,冰得叫人一颤。
“这酒好不好喝,”秦二得意极了:“以后送你更好的酒。”
宁无忧不想扫他的兴,凑在一起喝酒,秦二的衣衫好看得连他都说不出门道来。他们凑在一桌上喝酒,除了说小时候,说秦二的天元抡魁,最近的种种已经不大说了,他说出去给人看病遇上了什么,秦二在这个江湖人也不感兴趣,秦二说剑宗里东一个西一个,宁无忧也都不认识。
他想,到最后大概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当一个合格又友善的树洞。这个倒不算什么,别人不说,对秦二好一点,他还是愿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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