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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忧当了十来年地织,真正来了潮期是在十四岁。
他对自己是个地织已经没什么疑惑不平了,但第一次潮期来了以后,还是不一样了。他老老实实紧闭门窗,在家里熬药,熬完了药,受不了了,还是开了门通风散气,药是补气养身的药,温淡宜人,吃起来一样很苦。
过了潮期,无惊无险,他很有些得意。
年少轻狂,他也做了几件无人知道、但很有些冒险的事。他去了学宗盛事,混在人群里,用了压制信香的药,挑在了下风处。
此事毫无利益可言,而他这么做,也只是用自己的医术挑衅命运一二,一口气冒上来,一条尾巴尖颤了颤,像披了人类画皮的妖怪,要到道士前面摇摆一二。
好在后来,他回来时没被人拦下来。他得意洋洋,也有了可以拿出来一说的秘密,但他没有可以说的人。
后来,他又去了刀宗。
人的胆子就是这样一点点肥了的,去了学宗盛事,见过了休琴忘谱逍遥游和叱酒当歌浪飘萍,还有遥遥疏风的学宗宗主,宁无忧的胆子一下子膨胀到了夜里闪闪发亮的地步,他在家里喝着酒发笑,笑着笑着,就计划去刀宗。
这个计划很潦草,他在山下做了一个月的游医,正经点说还算大夫,也能叫走方医,铃医,江湖郎中,什么都能治一点。等他认识了五六个刀宗弟子,就撺掇他们聊起师长的毛病,再把他带进了刀宗,给那些师长看病。
他实在是个人才,就这样混到了刀宗宗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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