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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侯如此放话,小宁顿时惊得呆住,搡不动这人,他之前就知道了。一瞬间浮起无数不想回忆的片段,他咬紧了下唇,退后了几步,转身去了隔壁,只一条帘子隔着,丹阳侯没追进去。
屋子里陈设简单,许久没住,没什么人气,丹阳侯捡起令牌收好了,到厨房看有什么吃食。吃食倒是还有些,等他生了火,隐约听见一声哐当,心里一紧,立刻站起来往隔间,小宁蹲下去,还没起来,一下子回过头来,眼神尖锐,丹阳侯心里一紧,解释道:“我以为你……”
——想不开投梁了。
小宁拢了拢衣衫,一时间明白了,声音嘶哑的低声说:“我不会寻死。”
丹阳侯一震,暗暗浮动的光线里,地织慢慢将脸转过去,不与他对视,偏偏这一刻,他知道地织满心警惕,满身防备,僵得一动也不敢动,全然都在注意他要如何。他要如何,便能在此如何,之所以不如何,不过是还没有成亲,不可逾矩。
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并不是他不讲道理,而是结醍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念头,不尽合理,却又慢慢沁入深处,丹阳侯僵持片刻,回过神来,把帘子放下来,又搬了了张椅子将出入之处拦住,画蛇添足一番,以示他不进此处之意。
一到深夜,丹阳侯睡不着,又想起星宗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交代过,一时间焦躁,翻来覆去,到底起了床来。
大门被他弄坏了两次,拿东西抵着,难免也有些晃荡。这地方一切都还陌生,点了灯一会儿,他看向了油灯,灯油里掺杂着薄薄香气,很不对劲,不由冷笑了一声:这人倒也不是毫无防备之心,是倒也是,真要毫无防备,早就不知落在何处。
他走到隔间的椅子旁边,只站在那里片刻,地织的信香竟然毫无变化,一时间心头一紧,掀开了帘子,仍是没有出声,又催动信香,里面毫无声息。
……人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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