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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的毓纯面子有些挂不住,“看您说的,我哪是为她,还不都是为了将军府的颜面。那些人算什么呀,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说咱家闲话。”
成天嘴上说不待见这个那个,真到事儿上还是向着家里。查朗很是安慰,他就说纯儿心善,自己养大的孩子错不了。
毓纯却不愿意自己被误解,极力解释:“您别这么看我,我是在钮祜禄家闹腾了,那是因为……因为气容秀不争气,他们三房就会窝里横,只敢跟我来劲。”
“行了,闹就闹了。”不想听她非得摘清自己,查朗摆摆手,“这事儿不提了,闲话传多了也就散了。”
容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兴许就是为了躲清净?毓纯点了点头,但还是多问了句:“是哪家的秀女欺负了容秀?”
“是谁家的不打紧,这样的事在哪儿都可能碰上。”查朗并不想多说,“后头容秀议亲是大事,你和兰瑾早晚也是如此,自己在旁多听多看着点。”
容秀马上要嫁人?她才十六,用得着这么急,不得好好挑挑。
虽是别人的事,但毓纯却有些莫名惆怅。“那这事您管吗?”
“看看再说。”查朗道。其实管与不管,都得看老三家是个什么想头。
索绰络氏早在容秀进京时就给娘家捎了信,让在京里的上三旗勋贵人家看看有没有好人选,万一容秀被撂牌子便好赶紧求老爷子帮着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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