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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在宫里受欺负的事,查朗早就知道了。
不说他托了富察家的关系,单凭索绰络氏在内务府的根基,这点事也不会被蒙在鼓里。容秀从宫里出来,她舅舅德保就把信儿透给了兆德。
从京城到盛京,兆德看容秀愁云惨雾的样子不好多问,回来后只把事情悄悄告诉了查朗。
宫里是什么地方,捧高踩低、见人下菜碟还是轻的,稍有不慎送命都有可能。他们这支瓜尔佳氏龟缩盛京,在京城早已没什么根基,不然也不会连姻亲都敢给容秀没脸。在查朗看来,舒坦日子过久了,出去受点挫折未见得是坏事。原先不知深浅心气儿高,现在回来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好。
只是这事搁在容秀心里,她不提,查朗只当不知。这会儿毓纯从外头听见风言风语跑来问,他却不答反问:“要是你碰上这样的事,打算怎么办?”
毓纯本是着急忙慌回家报信,没想到玛法半点不惊讶还有功夫考校自己,想着他老人家应该是早知道了。大概是想全了容秀的面子才不说罢。
“我能怎么办,人家都欺负上门了。敢给我难堪,我也不让她们好过,大不了一起丢脸。真是要命的事,舍了一身剐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到时候她们就得想辙了。”
虽然冒险,但也是个法子。
查朗笑着摇摇头,觉得这答案像纯儿的性子。不过她还是孩子,指望她随机应变想出更稳妥的办法本身就是为难。
“瞧你这意思,听见信儿跑回来的?”他打量起孙女儿,“我怎么听说你是去钮祜禄家参加生辰宴的,别是为了容秀的事跟人家甩脸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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