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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结婚的事瞒不了多久,我跟他简单陈述了一遍来去。本以为他会无法接受,但其实是我心胸狭隘。
“她该有自己的人生,是我们郁家对不起她。”他这么说。
我当他说官话,具体是怎么对不起法,没有追问。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2017年我才知道,郁家是如何对不起我姐姐的。郁澜不是个东西——和我们平时玩笑所说“某某不是个东西”有本质区别的是,他真的不是个东西。
郁盛既诚心祝福我姐姐,我便替姐姐接受他的祝福。他回来过了一整个暑假,期间来找过我数次,常以学习为目的把我接到图书馆去,面对面坐着,各啃各的书本笔记。我各科分数足够,9月份即可申请保研;他打算去爱丁堡大学读研究生,申请材料也在准备中。
这回他算是提前给我预警过,我听完只是笑笑:“当然是取决于你自己了。”
“还好我们进度相同,我毕业的时候你也毕业。”
“你庆幸的点在哪里?”
他才不会往深处分析给我听,他的想法和神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开学前,村里发来拆迁通知,拆迁队的人过来量了地,还在我们的院墙上写了大大的“拆”字。我问姐姐怎么这么突然,她说上半年就有过风声,不过不知道真假,这下可好,板上钉钉,我们马上就会有新房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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