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后来我最爱他的一段时间里,每每回忆起这一段对话,总会觉得浪漫。这个对所有人所有事一视同仁的男人将为我破例,使我成为特例,成为独一无二的玫瑰。可是在最恨他的时候,我却发现,他压根就没有提过我的独一无二是为了谁——他没有给过我一个正当的名分,我却势不可挡地爱上了他,我就是那朵被驯服的傻了吧唧的玫瑰。
那一个吻的存在意义并不深刻,我们之间很默契地恢复了往常,只不过稍亲密一些。我回了S市,他去了汶川,□□和电话的沟通多了起来,他常常向我报备行程,或者把我当日记本,记录每天发生的或深沉悲壮、或喜极幸极的小事。我在书店打工举着手机看他消息时被王缇钰抓包过几次,有时她会调侃我是“十八的女儿不中留”,有时也威胁我说要把我“早恋”的事告诉我姐姐,全看她心情。
但她一直不知道我手机那头的人是谁,我一人沉醉其中偷偷地开心。
8月初最最热的那几天,书店人烟寥寥。我开始变得魂不守舍,因为郁盛给我的消息少了,我怕他在汶川受苦,也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收拾书架的间隙时而紧着眉头发呆。
王缇钰“砰”地一声把托业书扔在我面前:“有那思/春的时间不如多背几个单词。”
我长吁短叹:“我六级都过了,背这几个词不知道有什么用。”
“学了总归有用!”
“行吧。”我不置可否,拿着书到二楼去学习。可是来到二楼,又会想起郁盛曾经在这里读书时的样子,历历在目。
不是很伤心,只是会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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