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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面对群臣的施压,他又不得不痛下决心处罚秦瑜。
韦思危滔滔不绝地分析,“三皇子初入朝堂就领户部与礼部的职,让大皇子与二皇子记恨在心,早已摩拳擦掌的与他为难。如今三皇子授人以柄,恐怕在多方夹击下再难翻身。”
吴宝仪在家中时常听父兄讨论政事,插嘴道:“安国公府的实力很强劲啊,难道会放任三表哥不理?”
韦思危讳莫如深的摇头,“安国公府啊?安国公能否保全自己都还两说呢。”
秦瑛静观齐杭越的神态,意料之中的发现在闻得韦思危所言后,他的面色出现一瞬微不可察的僵滞。
他随意瞥过宋清彦,对方与他眼神交汇,其中含义,心照不宣。
吴宝仪好奇心使然,揪着韦思危不放,“为何会自身难保?”萧氏树大根深,怎会轻易倾覆?
韦思危不再透露一丝一毫,打着马虎眼道:“萧玉信可是陛下认定的栋梁之材,一朝毁于女色,安国公岂能推卸罪责?”
“况且安国公府倒戈三皇子,早已树敌众多,经此一事,不死也得脱层皮。”
“朝堂上的勾心斗角真可怕。”吴宝仪感叹道,而后她想起什么似的与陶满满悄咪咪的小小声,“散学后我去买烤番薯时,听到小商小贩们都在传萧玉信昨夜在城外的树林子里找到了陶闻溪,今晨被采药的郎中撞见他们竟然光溜溜的睡在一处!可害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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