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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嘀嘀咕咕,也就不曾注意秦瑛几人眼中有关齐杭越的深意。
宋清彦不经意道:“我听翰林院的同僚提及,昨日以前还是萧世子的押注稳稳领先在前。”
“他能否顺利科考还是未知,”韦思危不屑道,“且三皇子又与他捆绑在一起,可谓荣辱与共。即便他有幸从丑闻中全身而退,也难保不会被三皇子连累。”
裴俶偶有关心政事,昨日雅集他未去,不过处处都能听见议论的声音,于是问:“陛下如何处置三皇子,可有定论?”
“自是七郎最为清楚。”
见所有人面向自己,秦瑛眉尖微挑,言简意赅道:“革职思过。”
如陶满满所想,今日的朝会之所以久久未散,确是朝中几方阵营角力不止的缘故。
大皇子与二皇子两党大肆攻击秦瑜其身不正、滥用私权,并指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涉及的被害人又是侯爵之女,更不能轻拿轻放,请延庆帝严惩。
秦瑜本就根基不稳,事发前还被秦瑛的连环计害得声名有损,饶是他再多辩解都被认为是强词夺理,实在是独木难支。
延庆帝也很为难啊,大皇子和二皇子代表的贵戚门阀在朝中已然有呼风唤雨之势,极尽打压后来者尤其以寒门首当其冲,好容易有个能收揽天下士人之心的儿子,不料才崭露头角就陷入折戟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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