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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拉过去,手在我后背稍微一推,我趴下去,他卷起我的衣摆,把那张药膏轻轻撕下来。
消毒伤口时,那个滋味酸爽得让我怀疑人生,我一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明知人拿着匕首你也敢冲过去。”
我呼呼呼地喘了几口气才说:“早知这样,我不管了,捅你就捅你吧,他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嘴硬。”沈轶南给我消毒完,接下来他的手劲放得很轻,涂上的药膏也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伤口的疼。
上完药,他给我贴了纱布,说是怕伤口感染。
我昏昏欲睡的,他倒了温水给我,让我把药吃下去。
忙完这些,我已经挨着枕头陷入半睡眠状态。
沈轶南在床边坐下,我能感受到床垫微凹,但我实在是没精力应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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