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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好像我这说法愉悦了他似的,他唇角微勾道:“反正,也只有你看到。”
我噎了噎,忙从他手里夺过我的衣服,就要去洗漱。
他却恶劣地按住那片薄衣料,“我记得刚才在酒吧,有个人替我叫板?看起来挺凶悍。”
“呵呵,那一定是你记错了。松手。”我推他,抢回那条小裤,走去洗手间。
洗澡时我特意照镜子看了看腰后,那里已经贴了一块药膏贴,听说是止血化淤的,是在医院的时候沈轶南帮我弄的。
检查结果没啥事,偏偏他让医生开了一堆药,有吃的有涂的,我都嫌烦。这人是看在我救了他,才这么无微不至的吧?看着让我怪不习惯的。
冲过澡我出来,沈轶南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了,身上是黑色的丝绸睡袍,头发也像吹过的样子。
他拍拍床,意思是让我趴下,他要给我上药。
“就不用了吧,在医院才贴了药膏,明天再上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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