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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来的必是平姬,就先笑开,拱手惊叹:“平娘子弄得这样铺张!三分白银一分香啊——”
闻见这一句,绦带又朝里收一收,真如盘着条什么妖物似的。
其子珏儿方是十来岁,总角垂髫,而浑然不怕,蹑足拾得红绦的一半,只及一半,就见被前头一扯,脱了手去。
何来一轮春江月,撞他满怀。
——
一开始,春不来,冬才起了头。绿萼白梅还含着苞,一树无辜的老枝在挨他的打。
白蕾仅十数点,本就结得不多,经竹帚再三抽打,几快落秃了。而花珏可不就此饶过,上手去攀花枝。一条银钏即从袖底漏出来,上头坠的那个保命铃就在腕下响着,他正起劲。
楼上,有谁叫了好几下,末一句才提了声:“哎,坏了花就不好了。”
花珏才偏去头,半边夕照,半开的梅窗,内里除了花木残晖所画上的虚影,还站着一个生人,是那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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