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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有一位同龄人直接以孙远的身份入学,你不说,我不说,上面没人查下来,过个三五年,七八年的,谁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胡惟庸略微叹了一声,道:“实际上自从孙立死后,孙氏家财散尽,便一直提防着,据说就算是晚上睡觉也要睁着一只眼睛,盯着自己的孩子,生怕有人暗害了他……”
“那为什么不搬走?”朱标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自己这是“何不食肉糜”,真要能搬走,早就搬走了,眼下这孤儿寡母的,身无分文,搬到哪里去?
搬到别的地方就不受别人欺负了?
说句非常残酷又很现实的话,不管搬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胡惟庸、沐英见朱标脸色变了变,也知道朱标应该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所以没多说什么。
此刻,马车内的气氛凝重无比,压的人都快喘不过气来。
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朱标震惊于这个世道居然还有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沐英则是觉得,这烈士的遗孀遗孤都敢如此欺辱,该死。胡惟庸也是觉得了解到真相之后,真的是令人唏嘘不已。
“太常卿,这样的事情地方上常见么?”冷不丁的,朱标问出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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