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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侧妃避重就轻,打岔道:“王爷,律法有规定,凡私放钱债者,每月取利不得过三分,这赌坊一个月就几百两的利,那可是违了大尧律法,理当将其封禁。”
孰料连意泽竟道:“利息高因为我借的银子太多,他们提前有讲明,孩儿答应了的。”
她还在费心帮他说话,他竟一个劲儿的拆台,如此实诚,气得姚侧妃心头发堵,恨瞪他一眼,暗暗警示他赶紧闭嘴。
立在边上旁听的连启泽心下暗嗤:
这个连意泽,成日的游手好闲,只一点,赌品甚好,与他赌过的,甭管是市井泼皮还是王孙贵族,无人不称赞他,只要是他下过的赌注,哪怕输得身无分文也绝不耍赖。
譬如现下,他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仗义的为赌坊开脱,并未因那三千两而迁怒赌坊。
捏着眉心的庆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摇头恨斥,“这是赌坊的问题吗?明明是你儿子好赌成性,即便封了这家赌坊,他照样会去下一家。”
对比这两个儿子,庆王只觉心累,“同样都是本王的儿子,启泽规行矩步,从无那些个不良嗜好,你怎就如此让人不省心?究竟是我教的不好,还是你心术不正?”
意泽特耿直的道了句,“大哥他是两年前才回府的,先前也不是父王您教的,所以孩儿认为这与教导无关,实则人的性子都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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