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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就是说，他还没有下定决心？也许他会放弃？”石先生再问。

        “不，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太有可能会上当了。”陆启昌叹了口气，“阿黄这个人，做事缺乏点耐心，所以做事其实是有些急功近利的。他现在的犹豫，只是在权衡风险。”

        “如果他觉得风险太大……”

        “那他就会解决掉风险。”陆启昌道。

        他话音刚落，屏幕中的黄志诚突然结束上一个提问，转换话题“月号凌晨点分，也就是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他上当了。”陆启昌浑身一震，面色复杂地说。

        石先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屏幕中苏乙的脸，眼神微眯。

        礼堂。

        当黄志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除了苏乙，所有人都以为这个问题又会像是之前的那些问题一样，他根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实苏乙杀人。

        事实上现在很多人都在怀疑，警察只是在职权羞辱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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