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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易变 (2 / 5)

还不赶快来体验!!!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天真,宫里的折磨你的手段多着呢,吃东西只能吃五分饱,免得打嗝虚恭熏着师傅;夜里不让睡,得抱着夜壶守在师傅的床前;师傅要是咳嗽了一声,就得把痰盂备好,慢了一步那就等着罚吧!

        打人也不是外边的打法,宫人之间是不许打脸的,只有主子吩咐了才能这么干。大太监们罚人,比这些要厉害的多——三寸长的细针说扎就扎,全身疼的打滚也冒不出血来;烫的冒火的炉子叫你捧在手里,拿下来的时候都能撕下一层皮!

        用他们话来说,徒弟孝顺师傅,这叫天经地义!

        “没吃过这么些苦,还想出头,我呸!小子,你还有的学!”小卓子还记得自己的新师傅倚在躺椅上,用眼尾漫不经心的扫着自己,而他呢,只能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两手捧着师傅的茶盏,期盼着哪一日把师傅伺候舒心了,能提携自己出头。

        可是这条路,真的太长了,也太难了。所以当刘公公来找他的时候,他犹豫了,动摇了……

        小卓子知道,自己本该一口回绝,可是想起家中的爹娘衣食无继的模样、想起这辈子因为没权没钱受过的罪,香宜的恩情在他脑中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微弱。于是,他接过了刘公公递来的那包银子和尚乘轿掌案之职,编下了这个套。

        他不想辩解什么,也无法辩解,只有无尽的沉默。他知道,从自己答应了刘公公的要求后,就跟香宜是两路人了。

        看着他,香宜突然笑了笑,笑容里夹着莫名的悲凉,她想起初进永和宫时三人聚会的场景,想起过去每回去小厨房时小卓子憨厚的笑容……然而,那副敦实的面容不知何时消失了,慢慢变幻成如今的嘴脸。

        “浣朱呢?”

        “我把她迷晕了,放在原本的住处,现在应该还睡着。”小卓子低眉顺眼的回道,其实刘公公本想先用浣朱泄泄火,他抢先一步弄晕了浣朱,锁在房里,刘公公心急念着香宜,也就随手放过了。

        四贝勒看了看苏培盛,示意了一下。过了半晌,派出去的小太监来回话:“奴才看过了,人确实在呢,瞧着五角俱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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