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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为什么你能这么镇定???
他虽然未说出口,但祁肆看了出来,慢悠悠地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怕的。”
迟早心想你让他这个至今仍心有余悸的人情何以堪。
祁肆又说:“那只鬼不会说话,一直在嗷嗷嚎,不知道是不是就它一个不会说话。”
迟早:……只?
量词是不是有点奇怪?
迟早忽然意识到,祁肆似乎真的不怕鬼。
对方称呼女鬼的量词为“只”,或许那个“tā”是“它”而不是“她”。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迟早勉勉强强接受了白衣女鬼贞子小姐被祁肆搞定的事实,还有股无力的挫败感——明明一开始拿到录像带的是他自己,为什么在这起事件中起作用、且解决事件的是祁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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