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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风站在门口,对魏凝说道。
“凌风,皇上都对说了什么?”
马车上,福哥儿昏昏欲睡,显然是早上没睡醒。他这样子,魏凝也不忍让他单独乘坐一辆马车,于是便一直抱着他。
卫凌风摸了摸福哥儿熟睡的脸颊,淡淡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问了我一些朝中的事宜。”
“放心,我已跟他表明心迹。待到他能单独打理朝政之时,我便解甲归田。”卫凌风又说。
“他的回答是怎样的?”魏凝问。
卫凌风笑了笑,说:“还能怎样,就是同意。凝儿,也别把皇上看得太过复杂,说到底,他现在也还只是个孩子。”
“我觉得他不是孩子。”魏凝闷闷地说了一声,把头靠在了卫凌风的肩上。
权力的斗争,向来都是残酷的。说梁宇对卫家、对卫凌风心里毫无芥蒂,魏凝是绝对不相信的。他们夫妇无心权力斗争,为了大梁安宁,才不得不留在京州这许多年,怕就怕这位新皇听信谗言,忤逆梁帝遗嘱,想要铲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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