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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字比一个字平静。

        林宜听得却是心惊胆颤，鼻子莫名酸了，她抬眸看向他，“应寒年，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她听得很难受。

        “那怎么样，我夸好不好？”应寒年讽刺地反问。

        “……”

        林宜站在他面前，一张脸更加苍白。应寒年的眼眶是红的，血丝布在里边，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情绪不对她发怒，他伸手抹了一把脸，“林宜，我以为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了解我妈对我的意义，

        了解我要耗十五年的意义……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什么都不了解。”

        到最后，他的口吻是一种无力的失望。

        林宜的长睫颤了颤，眼睛泛红，想要说什么，应寒年转身便走。

        牧华弘追过来，就见林宜红着的眼睛，感觉到气氛不好，连忙拦了应寒年一把，“走什么，林宜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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