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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就要逼她离婚？”

        “这里还轮不上说话。”老爷子冷淡地看他一眼，随即看向林宜，眼神稍软，“林宜，我知道和寒年有感情，他现在那疯劲就是摆明了要和一起面对，但结果会是什么？他只能抱着一起死，

        我想这点他也知道，否则他今天不会把自己办公桌都给砸了。”

        应寒年把自己办公桌都砸了？

        林宜呆住，定定地看着他。

        “这事，背后有主导者，可能还有其它家族暗中的推波助流，无数宵小在燥动，眼前牧氏遇到了一次最大的舆论攻击，是死、是活，都得看了。”

        老爷子劝说着林宜，谆谆告诫，一句比一句苦口婆心。

        林宜坐在那里，双手放在桌面上，好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还没到可以离开警局的时候，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闻言，老爷子没有逼她，只道，“林宜，明白现在思考的每一秒钟对牧氏是什么样的损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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