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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雪菲哑然，片刻后哽着声音道，“可她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应青没有和应雪菲多搭话，而是托着刘雪菲的下巴缓缓地道，“刘雪菲，几十年了，我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和再做纠缠，是什么人我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因

        恩生恨这笔债，该还了。”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然后从后抬起刘雪菲的下巴，抬起手中匕首从脖子处缓缓割下，慢慢拉开。

        她的神情麻木，动作优雅，就像在处理一件工艺品似的。

        应寒年冷眼看着。

        应雪菲有些激动地冲上去要救人，姜祈星拦住，两人扭打在一起。

        刘雪菲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却防碍不了她身体的颤抖，她死死地睁大眼睛，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皮肉被割开。

        她笑起来，“应青，还是输的！到底是我做了几十年的应青，才做几年？呵，我才是应青，我才是应……”

        应青捂上她的嘴，继续慢慢地划开她的脖子。

        刘雪菲还想说什么，试图挣扎，很快就动也不动了，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眼珠子几乎突出来，鲜血淌了一身。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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