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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应寒年勾了勾唇,笑得邪气,“知道我一个外号么?”
记者哪里会连这种功课都不做,立刻道,“商界狙击手。”
只要他想对付的对手,没有狙不掉的。
应寒年挑眉,邪到了骨子里。
又一个记者站起来,“应先生,您先说自己是非婚生子,再说与顾家为敌,我可不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您的决定是和父亲的感情瓜葛有关系?”
所以说,做一个记者,也要有良好的联想力。
几乎是一瞬间,记者的话就让在场的人脑补出许多的爱恨情仇。
“这个们随便想,我在这里不作解释,我只要们记住一点,我是牧华弘的第一个儿子。”应寒年开口。
这话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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